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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韶华指甲掐进掌心:“那是奶奶留给我的。”
“想要啊?”何美玲突然走到火炉旁,“磕九十九个响头,少一个我就全烧了。”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
何韶华盯着对方手里微微卷起的毛票,忽然想起奶奶临终前枯瘦的手,想起奶奶把铁皮盒塞进她怀里时说“要读大学”的模样。
她咬紧嘴唇,慢慢跪下去,额头撞在冰冷的地面。
“一个。”何美玲清脆报数。
第二下磕下去时,何韶华把嘴角咬破,血腥味蔓延喉间。
第五个响头,何美玲笑着说:“没声响不算,重来。”
何韶华眼前发黑,又重重磕下去。
鲜血顺着额头滑落,在地上蜿蜒出一滩血泊。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里传来何美玲拖着尾音的欢呼:“五十个!快过半了。”
何韶华的膝盖跪得失去知觉,额头肿得老高,每一次抬头都扯着流血的伤口。
但一想到奶奶临终前的嘱托,她还是咬牙继续。
直到额头磕得血肉模糊,何美玲的声音才砸来:“九十九!”
何韶华撑着桌腿摇晃起身:“钱…该给我了。”
何美玲却突然倒退两步,冷笑道:“给你?做梦!”
她突然转身,将钞票抛向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