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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韶华弯腰捡起散落的稿纸,指尖意外触到纸页上晕染的油墨。
这股新鲜墨水的气息,绝不是三个月前该有的。
“纸张泛黄是用茶叶水泡的,墨迹根本没干透。”何韶华突然举起稿纸对着灯光,水痕在光晕里无所遁形,“三月十五号的稿子,油墨怎么会在强光下反光?”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根钢针戳破了沸腾的议论。
何美玲的瞳孔猛地收缩,表情变得心虚:“你……你血口喷人!”
她的辩解被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淹没,周围同学纷纷凑近观察,几个眼尖的立刻叫嚷起来:
“确实透着湿痕!”
“这字迹边缘都没晕开!”
“才不是……”何美玲心虚地颤抖,“这就是我自己写的……”
王芳三步跨到何美玲面前:“有本事现在写一段,就写书里第二章!”
她扯过饭桌上的草稿纸,啪地拍在何美玲胸前。
何美玲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盯着空白的稿纸喉咙发紧。
记忆里偷抄时逐字临摹的场景突然变得模糊,那些精心编造的情节在脑海里乱作一团。
“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她强撑着冷笑。
“不敢写?”何韶华翻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你连故事里主角系红丝带的细节都是抄的,根本σσψ不知道那条带子是奶奶临终前留下的。”
几个男生自发挡住食堂出口,防止何美玲逃跑。
“报警!”王芳举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