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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腻在他怀里,他身体的温度让我昏昏欲睡。
他似乎对我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第二天叫醒我的是酒店前台的电话,问我今天是否退房。我这才发现时间的指针已经到了十一点,这一觉完全脱离了正常生物钟。
身边已经没有了熟悉的体温。
李时暮离开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我有些茫然和无措,随即是轰然之间的意识清醒。其实我说再多的话也都没有用,我们的关系本身就开始得不正常,他大概已经把我定性成了「过夜对象」。
脑袋有些懵,伴随而来的是心口蔓延的酸胀感。
他并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而我费尽心思接近他,却把一手好牌打烂了。
我十分难过地回了学校,上课上得心不在焉,晚上学生会例会也开得心不在焉。直到文艺部部长喊了我好几声:「愿愿姐?」
我这才恍然回身:「嗯?」
她对我道:「刚刚说咱们今年的文艺晚会要追加五千块预算……姐你看能批吗?」
「哦,预算单发来。这点钱我们院出得起。」
「好嘞!还有一件事,得姐你亲自出面。」
「什么事?」
「团委书记说我们整个学院是一大家,研究生也要参与进来,今年研院得出个节目。我们寻思着如果李时暮师兄肯登台,咱们今年的文艺晚会肯定效果爆炸啊!你去说说呗?」
「……」我沉默了一会儿,「这事儿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做?你们可以直接找研究生院的人啊?」
文艺部长用明知故问的眼神看向我:「贴吧里那个帖子我们都看到啦,李师兄亲自回了诶,你说一句话不顶我们十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