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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不是抽烟,也不是油烟,而是线香害死了我的仓鼠。
当天下午,我带着几名实习医生查房。
简瑶站在最前面,我随口问了几个病例相关的问题,她回答得很完整,甚至主动补充了两种不同的治疗方案。
李主任在旁边频频点头:“不错,很有前途。”
简瑶又趁热打铁,把一个术后护理的细节说得很到位。
李主任拍了拍她的肩:“好好干,将来有你的位置。”
这个李主任,从来都不怎么看得上我。
他嫌我脾气大,从来不捧着他,不给他面子。
但我能力在这, 他又拿我没办法。
我知道,他早就看我不顺眼,想让其他人取而代之。
我们查到最后一间病房,里面躺着的是我的婆婆。
她床头的病历卡上,写着“择期手术”几个字。
崔世洲嘱咐过,说这手术必须请我亲自做,他才放心。
择期吗?我看向备受期待的简瑶。
那我就给她择个好日子。
我回到办公室,过了几分钟,简瑶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