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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数一声,那种羞辱与爽意就多一分。
舔水后,她趴下,背脊拱起,努力学著狗的姿态往镜子前爬。
「不准站起来,贱狗只能用爬的。」她对著镜中自己命令,声音颤抖,脸已经涨红。
手肘磨破地毯,膝盖青紫但她没停,反而爬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抽出震动棒和皮拍。
她熟练地把震动棒塞进身体里,咬著牙忍住呻吟,另一只手用皮拍狠狠抽打自己屁股,每一下都要附上一句自我羞辱的话:「贱狗不配穿衣服……贱狗只配被主子践踏……主子会不会有一天真的抓到我这副下贱样子……」
拍到臀肉泛红、眼角有泪,她才稍作停顿,脸贴在办公桌脚下,用脏话和狗语交错小声哼念:「主子,求您收留我,让我当您永远的下贱狗奴,哪怕一辈子只能舔脚……」
那份羞耻直冲脑门,让她身体止不住颤抖,高潮在无声中袭来。
而门外不远处,子萱紧张蜷缩在角落,透过门缝和微弱反光,全程目睹林院长这场自导自演的下贱调教。
她起初是震惊、不敢相信,觉得自己的女神怎会沦落至此?
但随著观察深入,那份敬畏竟渐渐变成兴奋
她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厌恶,反而内心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欲望
「这样的她,只有我看到……如果再有一次,我会不会忍不住想,让她跪在我面前也学狗叫?」
子萱回过神时,腿已经麻了。她轻手轻脚回到护理站,脸颊还带著余悸与潮红。
下班后,她一路失魂落魄地回家,家人问话只简单敷衍,倒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林静瑶爬在地毯上、像狗一样求饶的画面。
这一夜,她第一次清楚意识到:
自己再也无法只是单纯崇拜院长了那一刻的渴望,已经变成真正想支配、想驯服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夜深人静时,子萱抱著枕头入睡,嘴角竟浮现一丝从未有过的淡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