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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站住不动,萧瑀还在耐心等待。

惠岸问我:“师父,到底脱还是不脱?”

我说:“你这么有主意,从来不听我的话,你倒是说说你脱不脱?”

惠岸道:“我无所谓,师父脱我就跟着脱,师父你若是不甘愿,我自己脱也是可以的。”

其实事情哪儿有那么简单,我是西天菩萨,我们西天不讲究这个,我就算脱了也没关系,可是惠岸不一样,惠岸他爹是托塔李天王,若是他今天跟着我脱光了站在大街上,回头天庭的人该传闲话:那李天王二太子跟着观世音没学别的,就在那长安的大街上双双裸奔呢。

这么一来,对他爹的名声不太友好。

我们纠结的时候,萧瑀还自以为很小声的对随从说:“看见了吗,高人在考验我们,这个时候一定要撑住。”

你这个丞相,真是很有出息了啊!

我清了清嗓子,对那丞相说道:“这锦华服、九环杖我可以卖给你,只是这僧衣追随我多年,哪里是出价就可以舍弃的?这衣服如同我的兄弟手足,就连我那个不经事的徒弟,都没它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