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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语用力掐了自己一下,这样,说话可以顺畅一些:“我在想和殿下告罪,我出来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

“其实小王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要三娘子解答。”萧阮说。这时候她背后的人已经顺利进了船舱。

嘉语被拦住去路,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说:“殿下但问,三娘知无不言。”

她不敢抬头,就只看到萧阮的木屐,在柚木船板上,光艳夺目。啪嗒,啪嗒,啪嗒。

“三娘子笛子吹得不错。”

等了半晌,等到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嘉语觉得自己心里那头小兽分明在张牙舞爪地咆哮了。口中却只能应道:“殿下谬赞。”

“一般奏乐,都会依宫商角徵羽的本音来奏,但是三娘子在太后寿辰那天吹的笛子就不,宫调平和,偏偏激昂,变徵悲凉,却喜气洋洋,不知者或以为三娘子炫技,但是小王深知,有技可炫,也很不容易了。”萧阮说。

嘉语身量不及他,他的目光很轻易就越过她的头顶,看到背后无边无际、寥廓茫然的夜。但是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鸦鸦的髻,有极淡极淡的香。

一个戒备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