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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为忠监管贡瓷多年,手下监窑官无数,世态再怎么炎凉,总有几个真心与他交好的。

田父既然能在明州港顺利接到邵璟,肯定是有人递了信,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杨监窑官。

果然,杨监窑官冷冷地盯了田柱子娘一眼,厉声道:“你这愚蠢恶毒的村妇!你不知道那是你无知!怎么就是瞎编?我说你其实不是你爹生的,你怎么证明?”

众人哄堂大笑,田柱子娘气得倒仰,却害怕这是个官,只好捂脸大哭:“我不活啦!没有这样欺负人的!”

“瞧,你不也拿不出证据?”杨监窑官冷笑:“田仕郎是个宽厚性子,本官可不是!你们都听着,邵璟这事儿,本官就是人证!谁要问什么,只管来问!”

监窑官管的就是烧制贡瓷那些事,在窑场里权威并重,没人敢轻易得罪。

众人哪里敢问什么?除非是不想再从事制瓷这一行当了。

田四维立刻换了一张脸,先是打了他老婆一巴掌,再踹田柱子一脚,点头哈腰地道:“大人息怒!小的已经教训这无知蠢妇和憨傻小儿了!”

众人一阵嘘声,都很看不起田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