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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鹰一面唾弃自己,一面悲哀地感到绝望。
他终于懂了恋爱与婚姻的意义所在。
那是除了肉体关系外,灵魂深处的某种缔结与相互认可。
他想和绿萍缔结这种关系。
他想听她亲口承认,而不是一切都要通过他自己的揣测。
昨天晚上,门廊下,费鹰问出那句话之后其实就立刻后悔了。
他强悍的内心罕见地生出几分恐惧。
绿萍沉默的那几秒内,他甚至暗暗祈祷,只要她不拒绝,哪怕是敷衍的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也接受。
可他没想到她那样决绝。
费鹰赌气地想,这女人的心太冷,太硬,他捂不热。
她显然也不想被捂热。
他不是一个会强人所难的人。
他退出。
可她如果心真的那么硬,又为什么会把自己灌醉到这个程度?为什么在醉成这样之后还想着他?问他有没有生气?
这些问题堵在费鹰胸口。
他什么都想不清楚。
车子停在汪家门口。
阿秀和舜涓看见费鹰抱着喝醉的绿萍,连忙把人让到二楼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