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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教你画画的老师,现在还在学校吗?沈文琅突然问。
高途愣住了:沈总怎么知道我学过画画?
沈文琅的耳尖微微泛红,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某次路过美术楼,看见你在画板前发呆。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你画的那幅《雨天》,后来被挂在教学楼走廊了。
高途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那幅画是他大三那年画的,主角是个站在雨里的白衣少年,手里捏着只被雨水打湿的纸飞机。他一直以为没人注意到那幅画,却没想到沈文琅不仅看见了,还记得。
沈总认错人了吧。他低下头,掩饰眼底的波澜。那时候的沈文琅是天之骄子,身边永远围着一群人,怎么会注意到角落里的他?
沈文琅没再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放在他掌心。是只折叠精巧的纸飞机,机翼上用银色钢笔写着个小小的字。
这个......高途的呼吸顿住了。这是大三那年,他在图书馆二楼捡的纸飞机,上面的字迹他记了很多年,甚至偷偷描摹过无数次。
那天风大,纸飞机飞错了方向。沈文琅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本来是想......他没说下去,只是看着高途手里的纸飞机,银灰色的香氛在两人之间变得柔软,像融化的银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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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通道的门被推开,花咏探进头来:沈总,盛总在找你。他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顿了顿,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他说想和你聊聊洁厕灵烧焦木头的香味艺术。
沈文琅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装:告诉他,我对劣质香精没兴趣。他低头看向高途,纸飞机......留着吧。
高途捏着那只纸飞机,看着沈文琅和花咏并肩离开的背影。午夜兰香与焚香鸢尾缠绕在一起,像幅和谐的油画,而他手里的纸飞机,像片不小心掉落的蓝色颜料,突兀又多余。
晚上加完班,高途在地下车库等车,却看见沈文琅的车停在不远处。车窗降下,露出Alpha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车。
不用了沈总,我自己可以......
上车。沈文琅重复道,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高途犹豫了几秒,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银灰色的香氛在车厢里弥漫,混着淡淡的皮革味,让他莫名安心。
车刚驶出车库,就看见盛少游的车停在路边。花咏正站在车窗外,不知道在说什么,盛少游的表情看起来很无奈,苦橙香氛却像被温水泡过,少了几分尖锐。
他们倒是般配。高途低声说,像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