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10章 黑风堂战前暗流——白纸灯下的贪婪暗影(第1页)

时间:1925年农历三月十七,辰时三刻

地点:黑风堂戏楼(临时作战指挥室)——戏楼原是黑皮的地盘,如今处处透着榴芒团的印记:戏台中央的“榴芒椅”椅背雕着凸起的榴莲尖刺,每根刺都打磨得锋利,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反射出细碎的冷光;两侧兵器架上,62柄短刀按编号排列,1号石敢当的刀鞘嵌着铜片,在白纸灯的光晕里泛着暖光;新锻的开山斧并排挂着,斧刃淬过火,呈深蓝色,斧柄缠的黑布条里渗着桐油,凑近能闻到淡淡的油味。

堂内空气混杂着多重气息:米缸蒸的白面馒头冒着乳白色蒸汽,甜香裹着麦香飘满全堂;铁砧刚送来的新斧带着铁屑味,混着火药的硝石味;墙角的伤药箱敞开着,云南白药的辛辣味与金疮药的苦涩味交织,偶尔还能闻到墙缝里残留的旧血味——那是黑皮被杀时溅在木缝里的,雨水浸过,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8大金刚、水蛇刘的大河盟骨干围在戏台中央的地图旁,人群中那个壮硕的身影格外扎眼——牛拦珊,绰号“河马”,水蛇刘的副手。他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肚子像灌满水的麻袋,往下坠着,粗布水手服的纽扣崩开两颗,露出黝黑的肚皮,上面刺着一条歪歪扭扭的蛇(去年跟风纹的,说是能挡灾)。他左手握着一把特制鱼叉,叉齿带倒刺,柄长三尺,是铁砧用精铁打的,叉尾缠着防滑布;右手总摩挲着腰间的银链,链上挂着三枚铜钱(据说是他娘传的,说能招财),说话时粗声粗气,唾沫星子溅在地图上,晕开一小片墨迹:“黄总舵主,咱丑话说在前头——杀了青蛇,鸦片分四成,码头归我们大河盟,这可是你昨天拍胸脯答应的!要是少一分,我河马这鱼叉可不认人!”

水蛇刘皱眉,抬脚踹在河马的小腿上——河马的腿像柱子一样粗,踹上去只晃了晃。“河马!跟总舵主说话客气点!”水蛇刘的铜鱼哨别在腰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黄兄弟是什么人?上个月帮我抢回东滩码头,分利润时多给了我五十块,还能亏了咱们?”

河马却梗着脖子不退让,眼睛死死盯着桌角的银票——那是黄榴莲给水蛇刘的200块定金,银票边缘印着“汇丰银行”的字样,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偷偷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两个小弟:“麻杆”(瘦高个,擅长爬墙)和“胖墩”(矮胖,力气大),嘴型动了动,没出声,但麻杆和胖墩立刻会意,眼神瞟向地图上的“蛇湾武器库”——那里标着“火油弹五十、火枪二十”的字样。

黄榴莲坐在榴芒椅上,左手食指轻轻敲击扶手,铁制扶手传来冰凉的触感。他看得分明,河马的小动作没逃过他的眼睛——这小子从进门起,目光就没离开过银票和武器库的标记,嘴角的假笑像涂了浆糊,硬邦邦的。但黄榴莲没点破,只是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水蛇刘和河马各倒了一杯茶——茶水是碧螺春,是米缸早上刚泡的,茶叶浮在水面,香气清淡。

“牛兄弟顾虑我懂。”黄榴莲把茶杯推到河马面前,杯底在木桌上发出轻响,“弟兄们三个月没发月钱,换成我也急。这样,除了之前说的四成鸦片和码头,战后我再给你个人加一百块大洋,算是辛苦费。”他顿了顿,指了指武器架上的新斧,“铁砧刚锻的开山斧,刃口锋利,你要是喜欢,挑一把带走——以后跟着刘盟主做事,有家伙在手,也威风。”

河马眼睛瞬间亮了,伸手就要去拿银票,却被水蛇刘按住。“先别急着拿!”水蛇刘的声音沉了下来,“黄兄弟的好意我们心领,但规矩不能破——等杀了青蛇,分了赃,该你的一分不少。现在拿着钱,要是出了岔子,怎么对得起弟兄们?”

河马悻悻地收回手,却偷偷给麻杆使了个眼色——麻杆点点头,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手摸向腰间的短刀,显然没打算听话。

戏楼角落里,铁山和石敢当正检查新斧。铁山的板斧刃口磨得发亮,他用手指蹭了蹭,指尖沾了点铁屑:“石敢当,你看这河马,眼神不对。刚才他看银票的样子,跟饿狼盯着肉似的,还有他那两个小弟,麻杆的手一直摸着刀,没安好心。”

石敢当的短刀别在腰间,刀鞘上刻着“1”的编号,他顺着铁山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河马偷偷跟胖墩咬耳朵,嘴型像是在说“武器库”“私吞”。“山哥,要不要告诉总舵主?”石敢当的声音压得很低,怕被河马听到。

“再等等。”铁山摇头,把板斧扛在肩上,“总舵主心里有数,咱们先盯着,明天作战时把他的人隔开,别让他们靠近武器库。”

戏台另一侧,米缸正给众人分馒头。他的布袋子里装着刚蒸好的白面馒头,热气腾腾,拿在手里烫手。“影先生,你尝尝,这是我用苏州的新麦磨的面,甜得很。”米缸把一个馒头递给影子——影子站在阴影里,黑色夜行衣几乎与立柱融为一体,只伸出手接过馒头,指尖苍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阿水,你也来一个。”米缸又递了个馒头给阿水,阿水接过,小声说:“谢谢米缸大叔,我娘也喜欢吃这种馒头,等救了她,我一定让她尝尝。”米缸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满是心疼:“放心,明天肯定能救回来,总舵主这么厉害,还有咱们这么多弟兄。”

就在这时,鸿雁匆匆跑进来,臂上架着两只信鸽——一只雨点鸽,一只瓦灰鸽,鸽腿上都绑着纸条。“总舵主,影子先生的副手墨影传来消息,蛇湾的暗哨增加了,现在有十个,都藏在芦苇荡深处,手里拿着弩箭。”鸿雁把纸条递给黄榴莲,纸条上的字迹是墨影的,歪歪扭扭,写着“暗哨位置:芦苇荡东三、西二、南五,箭尖淬毒”。

黄榴莲接过纸条,眉头皱了皱——暗哨突然增加,难道是有风声走漏?他看向河马,河马正低头啃馒头,嘴角沾着面粉,眼神却瞟向窗外,像是在掩饰什么。

热门小说推荐
这里有诡异

这里有诡异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夏未央

夏未央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不请长缨

不请长缨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我在NBA偷戒指

我在NBA偷戒指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长安牛马实录

长安牛马实录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总裁的七日恋人

总裁的七日恋人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