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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被突如其来的冰爪子给惊了一下,而后伸手摸了摸她的爪子,是冷的,在碰了碰她弯曲着的腿,也是冷的,是又心疼又好气,冷成这样也不说。

就这么睡一晚,第二天能不感冒?部队条件艰苦,不比沁园,他们这群常年训练的大男人没觉得有什么,沈清可扛不住,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两人挨得很紧,沈清感到热源,还往里蹭了蹭,蹭的陆景行倒抽一口冷气。

隐忍着嗓子在她耳边轻柔道,“再蹭要出事了,丫头。”

此时的陆景行只想掩面哭泣,娇妻在怀,只能看不能吃,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只怕是会觉得自己是柳下惠。

想要吗?想的,想的发慌。

正当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谁愿意当柳下惠?他恨不得每次都能好好爱她,但现在不行,不想让沈清更恨自己,他只得忍着。

此时沈清在自己怀里蹭着,他极力克制才把持住,见她呼吸平稳,低头在她轻薄的唇瓣落下一吻,本想浅尝辄止,奈何一碰到她,便稍稍有些把控不住。

与沈清第一次见面,远不止那日的宴会上。

多久之前?那年他接到命令,前往m国边境与z国边境维和,却不想发生战争,而后无国界组织的到来,带来了医生跟翻译,而沈清,便是其中一员。她从容不迫,不畏惧死亡,那时的她,是极漂亮的,周身带着光彩,短暂相处,他记住了这个不多言不多语的女孩子,而后回国,在宴会上见到时,是惊艳的。

他那时在想,或许这就是缘分。所以后面发生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迫不得已,实则都是自己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