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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生后, 有个声音告诉我, 还是交给警察去处理吧, 简单轻松, 不带感情。犯法的事, 你能怎样呢。可心里还有另一个声音说,你不是这样想的。

那我是怎么想的,我好像并不想深究。

——司芃日记

天海的这次新闻布会, 出乎异常的顺利。

卢思薇没有照着稿子言, 而是以玩笑做开场白:“这个星期我正在度假,哪儿度假就不说了, 免得遇上考据党, 说我也在那儿,怎么没看见你。有些人啊,只要是他看不见的人和事,就都不是真实存在的,可随便听说一句, 那就又是真的了。我刚到酒店,秘书就给我打电话, 不得了啦,卢主席!”

她模仿张秘书的口吻说话,台下有人配合地笑出声来,原本还剑拔弩张的氛围, 即刻就削弱两分。台上坐着的各位高层笑得尤其灿烂。他们的算盘打对了, 卢思薇就不可能不顾及儿子的第一次亮相, 继续和媒体呛声。

卢思薇接着说:“我说,什么事?出人命了?我只想到这一点。进入这个行业三十年,脑海里这根弦始终是绷紧的。结果我秘书说,没有出安全事故,就是股票跌停了。跌停很正常?哪只股票没被人炒过。我一向的原则是老老实实做实业,不要去掺和二级市场那些事。他说,网上有人说我是精神病。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因为网上骂我的人太多了,有说泼妇、独/裁分子、暴户、对,还有骂我炮姐的。要是谁骂我一声,我就要出来解释,董事局主席的工作还真不用干了。”

底下有记者迫不及待问:“所以主席你认为网上说的你患有躁郁症一事,全属捏造?”

“讲我有病,要拿出证据来。没证据,谁愿搭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