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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一口豆包说:“我不忙,莫凉哥哥,就是,不是快期末考试了吗,我在家里复习什么的。”

那些掉在地上的豆包都让他捡起来了,我们把上面的一层皮扒掉然后继续吃。我们两个此时坐在教工食堂里,这里人少了一些,还有电视看,《今日说法》里撒贝宁正讲案例呢,我吃着豆包,看得可认真了。

撒贝宁说:“那么彩风被老张家的狗咬掉了下嘴唇,这件事情跟从这里经过的二嘎媳妇唱的歌曲究竟有没有直接关系呢?”

我看得非常认真,目不转睛。

莫凉说:“有这么好看?”

“这个案例太重要而且典型了。”我说。

他喝了一口汤:“菲菲,”

“… …”

“周日的时候,我想去你家接你一起回学校来着,你妈妈说,你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