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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相当的乖,安安相当的坏。怎么个坏法呢,原是想着两个嫩娃娃,不好带着一块睡觉,特意请木匠做了个固定式的婴儿护栏床,用的被褥床垫都是极为舒适软和的布料,狠费了笔银子。

结果安安这坏小子,也太精怪了点,明明睡着了才把他放回护栏床,才刚刚躺到小床里呢,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扯着嗓子就开始干嚎,小胖腿老不安分的乱蹬乱踢,他一哭,康康也跟着哭。

如此这般,只能把两个小家伙放在床上,咦,可真是灵了。一放到床上,安安就不哭了,砸吧砸吧小嘴,睡的呼呼香。弟弟不哭了,康康自然也收了声。他们是舒服了,可就苦了大郎夫妻俩,俩小家伙夹在中间,头一回当爹娘的俩口子,难免有些放不开,就怕一小心压着或挤着俩孩子,夜里都睡的有点不踏实了。

“一时半会的,估摸着只能带着他俩睡觉,咱们这床得换大点。”季歌把睡着的安安放到了床中间,小声的嘀咕了句。

大郎正在想这事。“是得换,被褥也要换床大的,眼看都进秋了,夜里别着了凉。我明天去铺子里时,顺道去趟木匠家。”

“都怪这小坏小子,好好的小床不睡,非得跟咱们挤一床。”季歌没有急着回床上睡觉,等着丈夫把康康也放床中央了,她轻声细语的说。“我总觉的,二哥和二嫂这回来县城有些猫腻,我这心里头感觉不太好。”

“他们说什么?还是做什么了?”大郎刻意压低了声音问。

季歌在花厅外听到了两句话说了出来。“你瞅瞅这话说的,总觉的他俩在谋算着什么,别是打咱们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