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夜里,池澄总嚷着冷,旬旬去他卧室照看。他捂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上面还有毛毯。她让他测了体温,去客厅给他拿药,刚倒好热水,就听到他夸张地哀叹烧了。

旬旬拿过体温计看了看,差一点儿三十八度,于是道:“只是低烧,吃了药睡一觉就好。”

池澄骂她不关心自己的死活,气若游丝地一会儿让旬旬去煮姜茶,一会儿又催她拿冰袋,动辄便说以前感冒的时候他妈妈就是这样照顾他的。旬旬不愿和他计较,一一照办,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让旬旬留下来陪他。

旬旬哪会中计,看他把药吃完便要回房。池澄失望,问道:“谢凭宁病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他的?”

“谢凭宁哪有你难伺候?”旬旬说。

“我让你伺候我什么了?你就在我床边坐一会儿就好。”他见旬旬没有动弹,自自觉地将她的手抓进被子,放在他的身上。

“干什么?”

“想歪了吧。我只不过想你把手放在我肚子上。捂着肚子一整夜,什么伤风感冒都会好起来。”

“你把我当傻瓜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