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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果然是这只小虾。

刘璋心中暗喜。数日来,一网一网的,毛也没见一根。如今,便只是个虾米,也算聊胜于无了。至于这个虾米,现在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根本无法被他拉拢,他却是不知道的。

“啊,虾米,呃,不是,那个先生大名,小子闻听久矣。这个问题嘛,嗯,请问先生,都说是天圆地方,那为何人望远处而来之物或人,都是先见其上,而后方显全貌呢?若依地方之说,以小子思之,应当是要么不见,一旦能看的见了,便当尽显其貌才是。此中蹊跷,先生可能教我?”

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刘璋已是问了个欺负人的问题。这个时代,人们限于对自然的认知,实在很难能回答出的。

他的想法,却也不过是想先打压一下对方的傲气,然后再施展手段,所用的方式,不过就是先大棒再胡萝卜的变种而已。

“呃!”孔融听他问出这么个问题,果然是当即瞠目结舌。皱眉苦苦思索半响,终是面现赭色,干笑两声,转头对着刘焉笑道:“不想使君之子,竟是对格物之学感兴趣。此番,融可是出丑了。”

刘焉也大是尴尬,对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古怪问题,他早有预料。眼见孔融窘迫,唯恐恼了对方,连忙笑道:“小孩子古怪想法,天马行空,文举不必放在心上。朝廷数次征辟,此次终得文举入司徒府供职,文举之才世人皆知,小儿妄语,不足一哂。”

孔融面上惭惭,虽得了刘焉圆场,但初时狂傲之色,终是不复再见。

刘璋在旁听的明白,却是不由的郁闷。合着这虾米要去洛阳当官吗?那自己岂不是又白忙活了?不行,这可得再想想法子,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