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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她实在太不会拐弯抹角地说话了。

于是当晚,两个人躺到床上后,她又闷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谢迟谢迟,我问你个事啊……你看得知我有孕也有一阵子了,你闷不闷得慌?”

“?”谢迟这天因为在书中遇到了个难题,苦思了一整日连午觉都没睡的缘故,此时已然快睡着了。听言面前抬起眼皮看了看她,然后就把她揣进了怀里。

他亲亲她的额头:“乖啊。大夫说了,孕期满五月后若胎像稳固,偶尔行房有好处,但两三个月这会儿绝不能动,别着急。”

叶蝉:“……”

他误会了,这怎么办?她想了想,把他推成平躺往他胸口一趴,就直接问了:“我听下人说,近来有不少获了罪的东宫官来说项,想求你收留他们被没入奴籍的妻女?有的姑娘长得还挺漂亮的?你有喜欢的吗?”

谢迟的神思随着她清澈的声音一点点清醒过来,然后盯了她片刻,想笑。

不过他忍住了没笑,扯了个哈欠,懒懒道:“有啊。有个姑娘今儿十四,生得清秀,性子也贤惠温柔,我已经叫明天送进府了。回头就和减兰一样,都算侍妾,你在正院给她安排个住处。”

他的话说完,叶蝉一下就安静到连呼吸声都摒掉了。

她本来是想给他“紧紧弦”的,可他这么直截了当地承认对别人动了心,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