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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怕吗？
是啊，她爱着他，爱到害怕，爱到卑微到尘埃。
“是......”乔幼恩诚实道，然而依旧没有看夏祐言一眼。
夏祐言的眉头蹙了起来，修长的两根手指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强硬的让她的脸面对自己，而那双被迫的眼睛蒙了一层惶恐的水雾，连纤长的睫毛都在瑟瑟抖。
“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乔幼恩的唇隐隐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答我。”夏祐言凛冽的声音再次砸了下来。
乔幼恩被他弄的生疼，绒眉蹙起，许久目光才对上了他含着薄怒的眸子：“如果有一个人杀了你的孩子，摧毁了你的信念，你做不到恨，那就只能选择怕......夏祐言，你恨了我，我却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