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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载着沉重货物的商队辗着铺满落叶的古道,左右摇晃,朝着前方驶去。

在其中的一辆马车,一位布衣青年静静躺在高高的货物之上,翘着二郎腿,脸上盖着一顶草帽用来遮挡阳光,身旁搁着一根用布条缠绑的长枪。

“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布衣青年翘着的二郎腿随着马车摇晃而有规律地抖动,嘴里唱着落在外人耳中异常奇怪的词调。

“小哥,你唱的调儿好生奇怪,老头我走马运货也算走遍中原,却未曾听过如此怪腔调的歌……”马车夫是位年过半百的老汉,挥了一下马鞭,回过头望着货物上的青年笑道。此老汉身材中等,脸容虽然多有皱纹,却慈眉善目,待人善厚,否则也不会让这位青年顺途搭乘马车,而不收分文。

布衣青年也不起身,只是拿开盖在脸上的草帽,露出了俊秀容貌来,此青年正是辰伟。和大哥赵云一别,他日夜兼程,又遇到这顺途走货的车队,走了半个月,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想到近日便能到底长安,他心中就开朗了许多,便微笑道:“周伯,这是我家乡流传甚广的曲子,年轻人都喜欢唱,巧得很,作这曲儿的那厮和您同姓。”

周伯朗声而笑,“这调儿虽然奇怪,听久了又有点心痒痒,总觉得有一种……一种……”

“韵味?”辰伟笑道。

“对,就是韵味。老头大字不识几个,小哥莫见笑。这个韵味呐老头我也太懂,不过我曾有幸在长安城里的凤鸣阁听过里头那些烟花姑娘唱过几香词,那腔调九转十八弯,让老头舒服得就像洗了个热水澡,很久很久都不能忘记……”周伯挥着马鞭,闭着眼显然是回味无穷。

“这凤鸣阁是什么地方?”辰伟忍不住坐了起来,颇感兴趣地望着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