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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江宁抬脚的一瞬间,大金表也从怀里掏了东西出来,众人瞧得真切,那是一把手枪。一时间车厢里一阵惊呼,而东北画师根本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

王江宁眼瞅着大金表就要瞄准东北画师了,身边一阵风吹过。王江宁和大金表到底还是都慢了一步。

“这位老板,不要随便玩枪啊。”谁都没瞧清楚生了什么,刚才还在大金表手中的枪,已经落在吕冲元手里了。只剩下空着手的大金表一时间目瞪口呆,直愣愣地看着吕冲元,也不敢轻举妄动。而车里的其他人一时间仗着枪已经被吕冲元夺了,纷纷义正词严地指责大金表,大金表没了枪气势上顿时矮了一截,只能硬着头皮和其他人争论着,车厢里顿时又乱作一团。

一直默不吭声的梅檀,这时候突然附耳到王江宁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王江宁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时不时小声和梅檀讨论着什么。

最后俩人可算是谈完了,王江宁大手一挥,让大家先听他说话。没想到众人毫不理会,眼瞅着王江宁面露尴尬,吕冲元促狭一笑,故意把玩起刚抢过来的手枪,车厢里顿时安静了。

“诸位,咱们这样争下去,那人人都成了有嫌疑的了。但是到底是谁杀了乘务员,又弄断车厢挂钩让我们流落荒野,其实,我已经知道了。”王江宁信心满满地说道。

“刚才我们仔细看过那个被烧断的挂钩,梅教授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铝热剂烧的。梅教授告诉我,这铝热剂啊,有一种主要成分就是很细的铝粉。”王江宁现学现卖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偷着瞧梅檀,见他没吭声才确定自己没说错。

“驴粉?是用阿胶做的吗?”大金表用疑惑的口气问道。

“不是不是,铝,是一种金属,不是驴更不是阿胶。”王江宁一本正经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