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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可算来了。”连道三声好,秦臻便要着木屐下廊来迎。他老远已经看见沈绥身影,内心喜悦无比。沈绥见状急忙上前相扶:

“世伯留步,地下潮寒,别冻坏了身子。”说罢退后一步,行晚辈礼,拜道:

“伯昭见过秦世伯,多年未见,观世伯依旧康健矍铄,伯昭心安。”

“哈哈哈哈,老朽我虽老却不朽也。”秦臻大笑,心情极为愉悦。

二人寒暄过后,便立刻上廊入屋。沈绥脱靴,跟随秦臻一路叙旧,入了书房席间,分长幼宾主落座。管家端了炭盆,烹上茶,便退了出去。

“伯昭近来可好?”秦臻斜倚在凭几上,笑问。

“一切安好。世伯内风可有再犯?今次颦娘也来了,若是有不妥,可唤颦娘来诊。”沈绥关心道。

“一切都好,之后再未犯过。伊大夫妙手,相比太医院也不遑多让啊,哈哈哈。”

她之所以这般关心秦臻的身体,自是有一段渊源。她十六岁那年入长安赶考,曾于青云观邂逅秦臻,当时秦臻似乎因某事内心郁结难平,以至中风倒地。沈绥急忙施以援手,恰逢那时颦娘也陪在她身边,便治好了秦臻的内风。之后二人相谈甚欢,结为忘年之交。但这段往事,二人均未张扬。外界甚少有人知晓沈绥与秦臻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