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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欢亦看了李暅一眼,轻轻一笑:“听闻阿家常使高二郎君往来传信,不知能否偶尔也替我们捎些家书?”

高延福几乎将肩全缩进去:“太子妃吩咐,自无不可——不过往来本有驿使,太子妃阖不托驿使转达?”

韦欢笑道:“都是些儿女琐事,托驿使还要自省中走,总觉不方便。何况令郎办事,总是更叫人放心。高翁放心,只要替我们办事,总不会亏待令郎的。”

高延福谄笑道:“他小孩子家,能为太子妃效力,是他的福分,哪敢讨要赏赐?”

韦欢笑道:“话不是这么说。高翁是陛下的跟前人,本该一心只听陛下的话。哪怕心里怜惜我们,也是以圣命为先,能在不违圣命处通融一二,便已是极大的劳烦了,怎敢不重重酬谢?”将手上一只白玉镯褪下来,递在高延福手中:“高翁大德,必当感念。”

高延福小心看了李暅一眼,李暅也笑道:“高翁不必和我们客气。”他方将镯子收在怀中,弯腰笑道:“老奴代犬子叩谢太子妃恩赏。”

韦欢一笑,向王德伸出手,李暅却先过来,扶着她向阶下走,出了殿门,四顾并无他人,方向韦欢道:“你就在寝殿之前这样赏他,不怕阿娘怪罪?”

韦欢轻笑道:“就是故意在众人面前赏的。高翁为人如何,陛下心里不清楚么?这宫里都是这风气,陛下也不会因这些小事怪罪御前老人——何况我又不是托他做什么不能对人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