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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防毒面具之后，虽然还是有很浓的臭味，但这已经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了。
李寻平复了呼吸之后，站了起来，摇了摇有些昏的脑袋，有些疲惫的说：“抱歉，不得不承认，从这一刻起，我的鼻子就不灵了。接下来的路，凭直觉吧。”
众人有些失望。
但是却理解。
在能让人窒息、昏厥的恶臭之中去分辨气味，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分析空气的仪器，可以去将气味分辨成很多种，来进行详细的分析。
但李寻是个人，他的嗅觉神经连接到大脑。他无法像是机器一样，去忽略那些气味的副作用来进行分析。
老许拍拍李寻的肩膀，感慨说：“也没人想到这洞里竟然会这么臭啊。”
牛教授问：“李寻，从刚才的气味中，你说前边是啥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