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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哪里了?”

方静怡心疼自己的母亲,但并不代表作为一个女儿会放纵她。

“没……只是轻轻的几下。”

她不信,一撩起衣角,清一色紫色痕迹,看样子已经有些狰狞,心疼得皱起眉头。

“还说轻轻的几下,都肿成这样了。我不提,你是不是准备瞒一天是一天?”

母亲沉默半响,皱着眉头,苦不堪言的脸颊上浮现了满满的焦虑与痛苦,后悔惋惜的神色,“当初,要是乖乖听你外婆的话,嫁给富裕的人家,就不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了。”

方静怡给她擦药的手,微微一顿。

“这样,你就不会跟着我们受苦,还要还债了……”

“妈,你说什么呢。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争取让你过上好一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