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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亦如白若君和厉天冥猜测的,厉长风果不其然担心他们,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厉天冥每日上朝也与厉长风之间摩擦也越来越大,让厉长风根本无心落在柳清明这等小棋子身上。

而另一面,秋雨嫣在他们从白家回来的第二日就在狱中畏罪自杀了,可到底是不是自杀都是凭着宗人府的一句话,也是厉长风的意思。

秋家也没有得到一个善终,在秋雨嫣死后的第三天,就全数落了罪,除开早已经投奔许家的二房,直系旁系,只要与秋雨嫣有关系的一律秋后问斩,剩下的,降的降,充军的充军,配的配。

原本如日中天的秋家,说没有就没有了。

京都的人,人人都在感叹世事无常,白若君却是笑,这其中有多少咎由自取,有多少活该,都被这所谓的无常给盖过去了。

亦如当初的沈家,多少功勋,多少拼搏,最后都被一句乱臣贼子给概括了,可真是简单。

不过终归有记得的人,越是靠近柳清明要的十日之期,她就越是觉得难熬,每一刻都犹如一年那般难捱,巴不得快一点,一闪而过就到那一日。

而对于厉天冥来说,也是同样。

自从那日从白若君房内逃走之后,他就没有再回去过,同白若君说是因为这段时间与厉长风博弈,需要处理很多卷宗和折子,安排接下来的事,实际上是在等一个结果,一个最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