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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我的胸口已经不怎么有痛感,右手的手肘也可以稍许弯动,不过用力时还有一些胀痛,但已经不影响手指的活动,但用太久也会觉得酸痛麻。暂时还不能拆绷带。

我也不想拆,这样看起来我柔弱一点,安歌安羽也不会太厉害地整我。

夜叉王这人不咋地,医术倒是不错。

这天晚上,我把扎图鲁给我的牛奶放到伊森面前,他白我两眼:“做什么?”

“给你洗澡啊。”我可是“善良”的人,当然要知恩图报。

伊森一时愣住了神情,坐在软垫上仰脸呆呆地看我,脸边两条金色的小辫将他的脸型修地更小一分。那张小小的锥子脸上,金瞳闪烁,干净漂亮的金闪闪光。

我笑看他:“谢谢你一直帮我净化空气,还帮我不受传染,说实话,我可真是羡慕你每天可以洗澡啊。”

因为条件恶劣,这里的人基本不怎么洗澡,我又不习惯冷水洗,所以七天下来我跟这里的人一样,灰头土脸,原本蓬松的卷因为头油又给神奇地拉直了!现在我的头是随意地一把扎起,因为手残,也没办法好好去编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