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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会，谢静正点名，喊了两声“牟川”都没人应，正心烦这牟川说好请两天假，怎么跟周茵茵一个脾气，请了假就不来上班了。
牟川一瘸一拐地来了，鼻青脸肿的，头蓬乱，衣服也乱糟糟。谢静皱了一下眉头，叫他站好。
下了晨会，谢静叫住牟川，问：“怎么回事，不是请假休息吗，还休息出一身伤来了。”
“在家摔的。”牟川满不在乎地说，摸出烟，点上就抽。
“这是大厅，别抽烟！”烟雾弥漫，呛死人，谢静厉声呵斥他。
牟川简直越来越不像样了，以前抽烟还顾忌一下她，回答问题也还算认真，现在好了，点上烟就抽，说话也吊儿郎当，真是越来越不听话。
牟川猛吸了一口烟，这才不情不愿地掐灭烟头，说：“领导，没事我就上柜台了。”
说完，也不等谢静回话，转身进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