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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的身体真的没什么问题吧?”她认真地反问,“你想啊,你虽然有未婚妻,但是四年多都在长安就职,也没什么机会和人重聚,现在把人娶回了家又没碰过一次,你真的没什么问题吗?就一直这么憋——唔!”

林缜伸手捂住她的嘴,不但脸上泛起了薄红,就连耳根都红得厉害,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就这么——”后面能说出来的都不是些好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他有时候真就觉得顾长宁说得对,李唐家的公主就没几个是正常人。她被捂住嘴不能说话,就眨了眨眼,睫毛一勾一勾的,眼睛里还带着笑意。

林缜负气道:“你放心,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清凰没再继续调戏他,他的脸皮还是那样薄,只怕再多说几句他又要生闷气。

说句大实话,文官都是特别矜持,开不起一点玩笑,也说不起一点重话。他们总是梳着整齐的头,穿着繁复的宽袖长袍,身上还熏着香,说话拐弯抹角,心思又九曲十八弯,简直就跟老鼠打洞一样。

李清凰刚认识陶沉机的时候,他就更像个书生,结果他却是来考武举的。

五年前的事,她很久都没有去回想了,每天忙着巡防打突厥人,空下来还要带着手下的士兵去给百姓种地,哪有这么多风花雪夜?

现在过得太安乐,她却极其容易能想起过去的事情。

李柔月和亲突厥之后,林缜亲口对她说过,从今往后都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若是能当做不认识更好。李清凰决定单方面跟他绝交——笑话,她堂堂公主为什么非要跟一个书生交朋友?还是那种脆弱得经不起她一拳,她说一句话玩笑话,人家就能头头是道给她分析出一大篇道理来的无聊书生。

今年的长安也是特别热闹,春闱过后,也是第一年开了武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