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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你忘了吗?我祖父还说我是神经病。”他摩挲着她的脖颈:“簌簌会怕我吗?”

江簌:“不会。”

“簌簌会舍得我吗?”

“不舍得。”

江簌说话除了给人挖坑的时候,从来都是直白的。

程粤喉头一紧,眸光深沉。

他低低地笑:“嗯,对啊,所以你看,我们像不像天生一对?”

江簌想了一秒:“像。”

她怎么这么可爱?

每句话都能甜滋滋地填到他的胸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