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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佚手贴着额头,语气从未有过的低糜:“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绝对不会说你弄乱我的公寓。也不会和你一点脾气的。我以为——我以为你走了之后,会回来找我的。可是,你没有。你离开了,真的就那么突然的从我的世界里离开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禾粒不敢动,更是大气不敢出。

“禾粒。”

“对不起,我错了。”

心,像是被什么一把抓住。

那五年再痛苦,都没有现在这么难过。

禾粒脚拿起了脚,正要挪位置,几秒之后,又默默的放下了。

那晚后来,两人都无言,一直到晚自习下课,有学生往那个教室走去,宋佚就拉着禾粒一路走到了后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