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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个老先生才拱手道:“朋友,这家跟我也算是有些渊源,你气也出了,就麻烦你出手给人家消灾解难吧!”

我爷望着天没说话,老先生冷着脸问那家:“你们还有什么礼数没做到?”

那家老娘们儿赶紧跑过来,跪在地上,两只手把五百块钱举过头顶,连话都不敢说。

我爷伸手抻出三张钱来,领着我往外走,走到大门口,抬脚把他家门垛子上的砖头给踹下一块来:“这事儿这么着了。”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让我爷拽走了。等我回头看时,却看见那老先生一直对着我爷这边躬着身子,我连续看了几回都是这样,好像我爷不走,他就不敢抬头。

我爷从始至终也没把那家人当回事儿,老张头却兴奋得不行,一路上那嘴就没停着,一会儿说这,一会儿说那,都快把我爷捧上天了。我爷却阴着脸一句话不说。

我听了半天,总算听出来了,老张头说我爷是“大先生”。

“先生”这个词在东北有很多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