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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殷卓雍你来我往地互相插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她瞧了瞧屋里放的更漏,随口瞎编道:“臣还有要事要办呢,这就先回去了。”

殷卓雍挑了下眉毛:“王府里还有比我更要紧的?”

沈琼楼这才想起这是他的王府,到底有事没事他心里门清,于是不情不愿地道:“那王爷有何事?”

殷卓雍带着她进屋,两人对面坐下,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了最近京里时兴的‘沈家牌’:“陪我打牌。”

沈琼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翻眼睛:“这事儿真是太要紧了,臣不敢接手,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殷卓雍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揶挪之意,漫不经心地道:“府里人人都有正事。”

沈琼楼语塞,她还真不好意思说她也有正事,因为这份差事实在是太闲了。

其实在宽敞透风的屋子里,吃着井里湃过的凉西瓜片和各色精致点心,喝着雪泡酸梅饮,四面都镇了冰块,打着扑克聊着天也是一桩美事,她想了想,点头应了。

最主要的是,豫王就是再怎么有本事也是个古代人,她打扑克总不至于输吧——他们家老太太不算,那是因为她年纪大了纵横牌场多年。

结果两个时辰以后沈琼楼就被教做人了,事实告诉她,世界上真的没有想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