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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蓄势待发的力道从她掌心一直传着,她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手下不留神一个用劲,他倒抽了口气,她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这事儿你有经验,你自己来吧,我掌握不好力道。”

她见他白生生的面皮冒汗,忍不住倾下身来问他:“王爷...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太医?”别被她一招猴子偷桃给废了啊,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今天的尴尬事儿已经够多了,殷卓雍实在不想再来一桩,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又是好气又是无奈:“我没事,你出去吧,把陈河叫来。”

不过也算阴差阳错,原本挺立不倒的小王爷终于消停了。

沈琼楼不敢再说话,一溜烟跑出去叫陈河进来,等陈河进来的时候他已经面色如常,淡声吩咐道:“找京里最时兴的避火图来,每样两份,一份留给我,一份给沈长史。”

避火图即是春.宫图,陈河愣了愣,见他皱眉看过来,这才躬身应了声是。

沈琼楼真怕自己害得殷卓雍要进宫当大总管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辗转反侧,早上来用早膳的时候忍不住鬼鬼祟祟地往他身下瞄,想问又不敢问的。

殷卓雍给她看得也全身不自在,差点气笑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说,畏畏缩缩的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个你的鸟...还好否?沈琼楼踌躇一下:“王爷...还好吗?”

殷卓雍斜睨她一眼:“爷是铜豌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