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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摆明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现在突然驾临,岂能就是为了一般的事情。

虽然心里有一丝明了,但还得装着啊,不然,自己就得吃亏。

既然有求于自己,那自己可得拿捏好了,将利益最大化,不然,岂不是白瞎了自己这两年来好不容易创下的商界奇才的名声。

“噢,对了,不知芝公和又铮兄所说公事,到底为何事?宋兴愚钝,不解。”宋兴这话看着没什么,只是细细推敲来,那便着实的耐人寻味。

理说刚才宋兴已经问过是什么公事了,现在又问,这可不仅在礼节上有失,这是对当事人的一种不满和压迫,说不好听的,这就是大人和小孩子之间的交流。

谁都受不了别人这么和自己说话,更别说这些久居高位的老狐狸们了。

但是,你又不能真的拍案而起,指着他骂回去,或离席而去,毕竟几人还是有理智的,还是有思维能力的,而且听话也不能只听一半,有些话,后半段是很重要的,甚至是最重要的,最核心的。

很显然,宋兴刚才的那句话,后面一句是重要的,而且是那种,听着让人觉得他在谦虚,实则是在告诫自己,他已经知晓了,有什么招就亮出来,别左藏右藏的了。

做为有着当世小诸葛之名的徐树铮又岂能听不出宋兴话中的话,道:“呵呵,宋总裁,其实这件事对您和您的中天商行来说,还真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