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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巫女瞳子神色涣散地交代遗言:等我死了,把我的头颅割下来。

七月炎夏,男孩蓦地打了个寒颤。

他转过头,巷子寂静,跳舞的地方已经没了声儿,穿堂风吹的窗帘像大扑棱蛾子翅膀哗哗地来回扑打,有一两丝腥味钻进鼻子里来,闻着让人有点难受欲呕,估计是住对面家的朱大叔又在给猪放血了。

朱大叔白天卖猪,晚上杀猪,毕竟是一家的生计,他大伯每次在朱大叔那买猪肉还能打个折呢。

男孩下沙把刚开的窗户又关上,又从里面上好栓。

腥味淡了不少,这下总算可以安安心心看电视了,他把西瓜抱到腿上放着,边看边舀瓜瓤。

可惜还没完。

本以为广场舞已经结束了,殊不知刚结束热身的老太太们情绪激昂,热血满怀,又把张蝶的《成吉思汗》点了一遍。

“成,成,成吉思汗,不知道有多少美丽的少女们都想嫁给他啊……”

男孩苦着一张脸,他一点都不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