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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湿的,裙子又……这模样要是再叫别人看到,就是一百张嘴巴大概也解释不清楚了,电光火石间,去休息室已经来不及了,抬头对上大班椅上被泼了咖啡却好整以暇等着看她出洋相的男人,余生一咬牙,在办公室门开的同时弯腰……钻进办公桌底!

“三哥……诶?你脸上怎么回事?”祁肆几乎才进门就注意到了时谦那一脸的咖啡渍,下意识惊呼一声,不敢相信这是他那位洁癖到有些龟毛的拜把子兄弟。

相较于他的惊讶,当事人就显得平静很多。

时谦神色薄凉看他一眼,椅子不动声色的往前移了移,修长手指间夹着的那根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而后顺手抽了纸巾擦脸。

这一整个过程在祁肆眼里简直诡异到不行。

差不多是要惊掉下巴,好一会才消化掉眼前这个场景,几步上前,弓着腰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三哥,可以合个影么?”

闻言,时谦擦脸的动作一顿,眼刀子更是紧随其后,唇角皮笑肉不笑的恐怖弧度,视线从他脸上移到桌边那只金毛身上,“听说这个季节的狗肉特别肥美,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一桌之隔,时谦三言两语将人收拾乖顺。

祁肆嗷的怪叫一声连连求饶,“三哥,我错了,你千万别打我家大黄瓜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