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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晏说:“当然,能跟皇权对抗的,只有皇权。让一个臣子来做,就成谋朝篡位了。我也想过平王府,盯了好几年了,总觉得不太安心。”

“为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直觉。”

楼晏的直觉向来很准,池韫也跟着担忧起来。

……

隔日,皇帝去清宁宫请安,太后看着他拭泪。

皇帝忙问:“母后,您怎么了?是不是朕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没有,你是个好孩子。”太后握着他的手说,“哀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病得久了,总想起许多往事,昨夜还梦到了先帝和阿谨。”

皇帝松了口气,柔声安慰:“母后别难过,父皇和哥哥在天之灵,必定希望您开开心心的。”

“你说的是,可哀家……”太后又掩面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