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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墓地离开,刀叔请许相梦和夜央进到他家中小坐,叙旧闲聊几句。大事小事,大多在说从前。

最远的回忆追溯到刀叔给许相梦纹大老虎那会儿,许相梦她爹无论如何也要让许相梦在右肩纹一只大老虎,许相梦还小又不知配合,再加上另一个原因,一只老虎可是难到了刀叔这位纹身大师傅。

“那真是我这辈子纹过这么多的纹身中最难的一次,要不是你爹是我老朋友,我才不会答应他这么无理的要求。”

刀叔说的话,埋怨中全是对不复存在的过往的怀念,他所说的难,或许是许相梦不太配合,他说得无理要求,或许是许相梦父亲让他不收费还要求多多。

话语间,笑声中,以往的每一件事,每一刻都去而无返。

“骰子,不知道这位夜公子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刀叔一句话问得许相梦不知如何应对,她不能坦白说自己是知县大人,更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冒充的知县大人,那她和夜央该是什么关系?

许相梦心里思虑片刻,蓦然笑道:“其实刀叔,我是女子。”

旁边的夜央正担心许相梦找不到理由解释他二人的关系,却听到了她承认自己是女子之身,但夜央更疑惑的是,刀叔怎么看也不像是惊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