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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老天都要帮宁心原母女,很快,就给了她们一个机会。

七月初七,长安生了两件事。

街上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聊着最近的热门的话题:国子监的祭酒大人走马上任了。

按理说,这倒也没啥,毕竟不过是有一个朝廷的蛀虫诞生了。可不同就不同在,这蛀虫,是长安女子们仰着脖子惦着脚尖胸前塞着好几坨棉絮翘以盼的睿世子。

睿世子是谁?

若是有人敢这么问,那么只有两种下场。一,被唾沫淹死。二,被女人的胸挤死!

连睿世子都不知道,还敢来长安混?别丢人了,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平西侯,逝世了。

这天早上,宁渺萱尚未起床,便被一阵锣鼓喧天声惊醒,平西侯,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