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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慕戎徵剑眉一挑,眼底顿时露出了几丝惊讶之色,“不结巴了?还敢顶嘴了?”

蔚鸯咬着粉嫩的朱唇,继续试探性地接话:“这不是顶嘴,这是……这是讲道理。”

“你不是说我是最最不讲道理的吗?”

他撇撇嘴,语气忽又变得阴阳怪气了,这调调,是想和她翻旧账吗?

对,这话,她是说过。

前世,在听说他给蔚家下聘之后,她急着去和他理论,可他冷笑说:“我慕四做事,可轮不到别人来指手划脚。这婚事,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还拉着她去看他处决军中奸细,子弹哒哒哒一扫,一排所谓的奸细全都倒在血泊里,最后,寒着一脸冰山脸恐吓她说:“你要敢不从,蔚家上下全以奸细论处……”

当时,她怕得要死,哭着直骂他:“慕戎徵,你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