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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微微侧头问他，“你没对赵家再做什么吧?”
说话的时候赵清染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只见纪惟言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然后冲她挑了挑眉。
“你觉得呢？”
“到底有没有？”
她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带着几分急促，纪惟言往后躺了一点，微微眯起了眼睛。
“改改你的脾气。”
她每次和他说话就跟吞了炸弹一样，这种暴躁的性子，以后有的是吃亏的时候。
自己脾气怎么样关他什么事？
赵清染这个时候也不想再问他了，干脆直接打开了车窗吹风，好让自己心中的烦躁感散去一些。
“阿凌，把车窗全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