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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衣正给笙儿的碗里夹菜,却被笙儿悄悄拽了拽袖子,孩子小声地唤了一声:“娘亲。”

“嗯?”景衣低头去看儿子,神色温和。

笙儿朝某个中年人努了努嘴,对景衣说:“那个叔叔去喝酒了。”

景衣抬头,却见先前被徐清簌唤作二叔的中年人厄运宫的鲜红如血,明显是即将要应灾,中年人端着酒杯,大概是想起景衣之前对他说过的话,喝酒前,他朝着景衣的方向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中年人嘴角掀起,似乎在笑,又像是在挑衅,他千杯不醉,即便喝酒也不耽误事,这书生凭什么说他今天不能喝?

因此,在现景衣也在看他后,中年人颇为潇洒地将酒杯和别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景衣:“……”活该一会儿自讨苦吃。

“坏人,不听娘亲的话。”笙儿哼了一声,瞪了那人一眼,决心吃饭,不再关心对方的死活。

景衣的却放下了筷子,准备起身过去了。

中年人正在给自己倒第二杯酒,张口想跟桌上的人寒暄几句,可话到嘴边,却感觉喉咙一紧,气血翻涌间,有腥甜的液体逆冲而上,他甚至连声都做不到,身体就已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