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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到实验室,虽不是衣锦还乡,却也很有狐假虎威的味道。连良弥勒都不敢说我什么,其余人自然无可指摘。

我占据了那间被锁起来的实验室,花了几天时间进行大扫除。培养皿里的样品都长了霉菌,散着刺鼻气味,可见当日这个项目结束得有多突然。

打开通风系统排气,把试验器皿都洗干净归置在架子上,再把我为数不多的工作用品全都搬进来。只留下孤零零的办公桌,在良弥勒办公室对面刺着他的眼,只要他一开门就能看到。

过了两天,那张办公桌也不见了,大约是良弥勒受不了,找人搬走了。

我打扫出实验室,静下心来读程嘉溯那堆成山的资料。这个被暂停的项目,叫做“YOUNG”。

实际上,从翻开立项书第一页我就现了不对:“我的专业是化学制药,你这个项目,却是生物制药的路子。”太子爷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