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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提问解答心中疑惑。“你是做什么的？”
“学生啊！”
“你一个学生为什么会有秘书？”千易蔓张着嘴惊讶地问道。满脸不敢置信，哪有人学生时期就有秘书。
“学生就不能有秘书吗？”唐玉哲无辜地反问。
张天睿已经在前面翻白眼了，而且还是花式翻白眼，嘴角更是忍不住露出无奈的笑意。
唐玉哲这话这可把千易蔓问倒了，秘书基本都是当老板的人有，秘书还有一个很素雅的别称小秘，只是唐玉哲这小秘是男人。的确没有法律规定，只有当老板的才能请秘书。
“你是学生？学什么？”千易蔓问道。
“加州大学管理学的PH.D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