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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寝殿外,徒元徽正和几个太医说话。

“你等皆以为是天花,十六这症状,更似一种瘾疹,不如以瘾疹试试。”这种瘾疹和天花一开始的症状一模一样,前世也在十六身上生,不过却要更早两个月,却被一众庸医当做天花治,等到现后,再治疗过了最好的时间,因此十六身子更弱,明年人就没了。

此时几个太医心中正后悔,早知道便不争着抢着来东宫瞧病,如今竟落得能进不能出的下场。

东宫这位太子爷竟是个油盐不进的,但凡谁遇这种棘手的病,赶紧将病人送到外头了事,谁会将祸根留在自己屋,甚至还有闲心和他们争什么天花、瘾疹的。

“若太子爷觉得应以此法医治,我等便试上一试。”领头一位太医道:“只是怕未必奏效。”

徒元徽记得他初病时,太医们言之凿凿是天花,随后孩子便被送到了外头不知哪个地方,因为他身边的宫女、太监无一人染上此病,这才怀疑是一种瘾疹。

当年徒元徽正疲于应付徒元晔,根本无心其它,并且那时的他,确实对兄弟们并不太在意,只是曾听到赵太医曾感叹一句,太医院的人多是尸位素餐,连天花和瘾疹都分不清的事。

“你等暂先出去,赵太医来了没有,把他给孤叫进来。”徒元徽冷冷地吩咐下去,瞧着那几个太医得了免死金牌似的,连忙打开东宫之门跑了出去。

而此时的东宫门外,正站着弘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