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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丽莎听罢,瞪着眼睛只管观察沈初云脸上是否有什么一闪而过的真实情绪。但看起来,似乎是不存在的。回味一下这番话的逻辑,又很通顺合理,不像是受情绪摇摆而说出来的。因就笑笑地再次确认:“你……真的这么想?”

“韩仲秋的第二段婚姻选择了这样一位女士,该愁的是他,没道理要我怨天怨地惩罚自己。”沈初云说完,想到冷老太太的一番话,便又是坦然地一笑。

贺忆安仍是抱着之前的态度,实在觉得完全不必非要这么勇敢地面对一切,逃避也无可厚非,人是有权利去脆弱的。沈初云总是这样迅速从伤痛中爬起来,未免叫人看着心疼。

可是,还没等他表看法,沈初云倒先向他问了:“照贺君的分析,从利益角度讲,是否由我们来布韩仲秋的婚礼消息,更能达到双方形象的共赢?”

“是,但……”

沈初云便抢过话头来,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那接下来就各自行动吧。你先跟金玉瞳谈着,我呢自会去联系韩府,争取外长的同意。以我对外长的了解,或许……我们所要求的,他们会免费提供也未可知。”

说干就干,她果然起身去外头拿起听筒,向电话局报了号头。

“她应该是好了。”邓丽莎抬手遮了遮眼帘,心里一酸,一双眼就泪汪汪的。稍缓了缓情绪,这才抬头,狠狠冲贺忆安一瞪,“我希望这种见色忘义的事情不要再有第二次了。虽然说挫折使人成长,但我觉得初云不需要这么隔三差五地接受磨砺。”

贺忆安愧于开口,只管不住地点着头,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沈初云的身影。几秒钟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皱着一张脸,非常严重对邓丽莎解释道:“我再说一遍,没有什么色,我见金玉瞳头一面起就没有正经看上过,不过闲着无聊罢了。”

“取乐嘛,知道。”邓丽莎肩膀一耸,鼻间冷冷一哼,扭过头去也不想继续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