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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弱地笑了笑。不知该承认好还是否认好。不管怎样,“月经”两个字是没法说出口的。

“嗨,刘西溪,你干什么呢?”一个严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费力地支起身子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一眼看见Blly冰块一样的脸,我感到牙齿一阵咯咯直响,在心里乞求着,他能不能晚点难?我现在实在抵挡不了。

“哦,我有点难受。”我费力地说,“我想歇会儿。”

“谁没有难受的时候。这是在上班,上班要有上班的样子。你不会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吧?”

“我真的很难受。”我痛得在椅子上拧着身子。我连去茶水间给自己弄杯热水的力气都没有。

“Blly,你看她真的很难受啊。”娇柔的声音响起,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Vvan。“你是不是烧了?”她的声音里在我耳边轻轻响着,透着关切。

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按住了我的额头,我痛得无力去把这只入侵的手拨开。接着响起Vvan疑惑的声音:“一点也不烫啊,应该没烧吧?”

她的话挑起了Blly最强烈的反应,他的声音高了八度,“哎,我说刘西溪,光天化日的你装什么病啊?半个小时以前你还好好的,现在一下子就病倒了?这谁信啊?”

我勉强支起头着看着他,忍受着肚子里一波一波疼痛的冲击。疼痛让我的脑子迷糊,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反击,只好默默地承接着他巨大的压力。疼痛让我的眼眶热,这热烫之中似乎有点湿润的东西涌出来。我咬牙把眼泪忍回去。这时候不能哭,死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