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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到白金贵开始，张家栋就没提及任何招揽的话题，甚至都没有谈及和工作和人事有关的任何话题，所以这次午饭真的是轻松同时又痛苦的。
轻松是因为话题很轻松，可以说是想到哪说到哪，什么好玩聊什么。痛苦则是因为需要小心翼翼地避那某些敏感的话题，还要注意不要说会让人误解的双关语……对有些人来说，或许这样含含糊糊的说话很简单，但是对于张家栋来说，这种说话方式让他很累，他更习惯的是部队里的那种直来直去的说话方方式。
但是不管怎么说，张家栋都坚持下来了，说了很多的废话，大家互相配合着维持了一个愉快的聊天氛围。除此以外，就没了。
如果是以前的张家栋，他会觉得这纯粹是浪费时间，屁用没有。但是现在，张家栋开始意识到，看似无用功，但其实已经达到目的了。
现实就是张家栋想要招揽，还要看看别人是不是心甘情愿，并不是说他一言就可以决定别人的未来，那是不可能的事，白金贵可不是蛇仔。
至于卢卡斯，那就更不是现在的张家栋能招揽的了的，要不是张家栋直言帮忙，最近被巨大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卢卡斯都不会理他，更别说激动成那个样子了。
所以此刻李玉珠问起来，张家栋果断闭嘴不说话，他看的很清楚，当吃完聊完他和李玉珠送白金贵出去的时候，白金贵的脸上浮现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这个表情白金贵很快就隐藏起来了，但是张家栋已经看见了，就没法当作看不见，那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的张家栋有些难受。
不过这也是好事，起码让张家栋从头脑热的状态冷静下来，开始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