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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张家栋脸皮超厚，也被欧阳雪给问的有些不好意思，老脸通红地说不出话来。
好吧，主要是欧阳雪的眼神清澈的就好像世界上最纯洁的处子，让张家栋下意识地就觉得自己是个臭男人，有点儿脏。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纯粹是张家栋下意识的反应。想想看，也有几分道理，那根坏东西已经进出过多少女子的身体里，从道德卫士的角度来说，自然是不纯洁的。但是这年头儿，谁敢说结婚前自己就上过一个女人男人？估计有也不敢说，丢人。
世界是越来越开放的，搁在几十年前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社会，哪个人能想到现如今的华夏会开放到这种程度？
这么一寻思，张家栋忽然又不尴尬了。他也不过是千百万世俗男女中的一个而已，无非就是他的本事强了一点儿，可以多吃多占而已，这根道德无关。
于是张家栋很快地调整过来自己，对欧阳雪说道：“好妹妹当然是有一些的，你这么冰雪聪明，这个不用我说你也看的出。”
欧阳雪看着张家栋，幽幽地说道：“这年头儿，漂亮女人就像是成功男人胸前的勋章，质量越高，数量越多，男人就越光荣，这是男人的劣性根？还是时代造就了男人的无耻？”
张家栋有点儿瞠目结舌，尼玛，这妹子还是个愤青呢？
想了想，张家栋说道：“大道理我不懂，你也知道我文化水平不高，不过我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什么男人配什么女人，什么女人配什么男人，永远都不会存在一个性别特别高尚无私纯洁，另一个性别就下流无耻卑鄙，这怎么可能呢？如果说这个时代的男人无耻，那一定是因为有同样无耻的女人……这倒不是我要侮辱女性，而是事实如此，我只是就事论事地说而已。”